顾长情从身上摘下段归行的令牌，呼了一口气朝着守门人走了过去。
“站住。”
还没到入口，身后就有人叫住了她，这个声音也很沙哑。
顾长情回头，叫住她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撑着一个拐杖走近她，抽走了顾长情手中的令牌。
“归行？他、他还活着？”
老人眼神突然变得和蔼，直勾勾地看着顾长情，迫切的想要寻求答案。
“师父很好，老人家，是师父让我来这的，他是这里有我想知道的事。”
老人把令牌还给她，走到守门人面前推开了门，慢慢道：“你随我来吧。”
“归行既然告诉了你我们的位置，他自己又为何……”
“师父说是有事不方便离开，老人家，我来只想知道关于圣女慕离和慕洛的事情。”
天边的云散去渐渐照射起了一束温暖的阳光，阳光照射在老人的侧脸上，也勾勒出了老人脸上的皱纹。
许久，老人道：“归行他啊……唉……”
顾长情追上老人的脚步，问：“我师父他……老人家，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有些事情我们做不了选择，归行他……还在埋怨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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