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旭再是对着烙衡虑挤了一下眼睛,“不过我到是没有想过,你会成为我妻妹夫,你说我以后是要叫你表哥,还是要叫你的妻妹夫?”
“你还想乱了年岁不成?”
烙衡虑仍是端正而坐,年轻的男子如是皓月一般洁净,眉目一直轻缓舒报,无尘公子,本不染人俗世。
“那我仍是叫你表哥吧。”
宇文旭就知道会这样,不过你和阿凝确实是有缘。
他摸了摸自己下的下巴,“当初阿凝的命还是你救的呢,你可是救了阿凝两次了,如果若是无缘,我都是不相信的。”
而烙衡虑对此也是不置可否。
“她的胆子这一次有些大,”沈文浩抿紧了唇角,到是没有要赚银子的喜气以及兴奋。
虽然说他们几人分得的不过就是一品香的五成,可是这五成就已经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了,一月来的入帐,从最初入帐三万两,到了现在都是月入到了五六万两,莫不是以后每月还有十万两不成,如果真是如此,这来银子的速度,确实是太过可怕了。
还好,一品香的五成本就是军费,不然赚银子速度,怕就是就连朝廷也都是容不下了。
“我也感觉是,”宇文旭这一次也都是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都是算计在太后的身上了,以往的时候,可都是靠着云娘还有清容,这一次她算是算计在了太后的身上,不怕到时太后知道了,会找她算帐吗?”
“无事,”烙衡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我会替她担着的。”
而宇文旭同沈文浩两人不由的相视了一眼,他们怎么会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这京中的天真的要变了,这以后若是出来一个无法无天的女人那要如何。
洛衡虑仍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他的姿势始终都是未变过,如芝兰玉树般的公子,唇角一直淡弯,当然从哪里溢出来的笑痕,也都是清清落落的,不染尘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众人心中都是有了想法,所以对于这一次的宫中之行,到也是没有那般在意了,虽然还是同以往一般,可是明显的,大部分的人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菜足酒满之时,自然便是到了京中贵女又是一展才华的时候了。
就连沈月殊都是跃跃欲试的,这一舞下来,将自己舞的到是香汗淋淋的,可是看的人却都是意兴阑珊,她这一舞,虽然也算是新奇,也能看的出来,这是用了心思去练的,可还是太过抱歉,毕竟这京中会舞的女子多了,她这样的舞拿出去,算是出色,可是却不能是却不能说是出挑,因为离出挑还是有的一些距离,这舞,可是要比大学士家的两位姑娘跳的逊色多了。
“听闻朔王妃的舞也是人间一绝,不知道是我是否有幸欣赏一曲。”
沈月殊非要同沈清辞过不去,这一日她必是要让沈清辞出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