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苍白了唇色,还是苍白了那一抹浅笑。
“你没有感觉夫人有些奇怪吗?”
白梅忍不住的问着谢思。
“奇怪,哪里啊?”
谢思想起沈清辞的样子,她没有感觉哪里怪的?
“就是怪啊。”
白梅都是可以肯定,就是怪的,恩,这个怪字好像不太好说,要说哪里怪,可能就是一种直觉,一种习惯,谢也谢思感觉不出来,是因为她跟着沈清辞的时日尚短,可是白梅不同,白梅可以说,一直都是跟在沈清辞的身边的人,她同沈清辞一块儿长大,沈清辞的性子,她最是了解不过。
“我总感觉眼前的夫人有些看不清楚。”
白梅学问不好,也是没有读过多少书,所以真的说不上来。
“看不清楚是何意?”
谢思伸出手放在白梅的头发上,再是揪出了一缕,再是摇了摇,“你不要告诉我,你眼睛出了问题,所以看不清了?”
“不是,不是。”
白梅跺了一下脚,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谢思翻了一下白眼,说人话行不,非要说这么高深莫测的东西,这些太过文雅的,她听不懂。
就是夫人不是以前的夫人了。
白梅憋了半天,也才是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谢思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不是以前的夫人,那是哪里来的夫人?
“你不会想说这个夫人是假的吧?”
谢思伸出手摸了一下白梅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