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只是知道平阳的水患确实是此刻治好了,如此大的雨的,按着以往的而言,现在的平阳早就已经急报连连,此刻却是一丝的急报都是没有,足可见那边的根本就未曾出现过水患,也可知道,困扰了那边百年之久的水患,终于是被治理好了,以后断也不会再是出现水患。
可是现在的四皇子却是说不他治的,那么……
“父皇,是朔堂兄治的。”
四皇子实话实说,未有一丝的夸大,也未有一丝的隐藏,“儿臣过去,只是全当调配之用,至于是如何治的,儿臣至今也是不知的。”
他只是知道,开挖了河道,再是炸山填石,就连这山是怎么炸出来的,又是以着一种什么的方式去炸,炸到了何处才是头,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说平阳的水是他治的,他还真心是有些欣喜。
胡说。
皇帝沉下了脸了,“一个已死之人,他能如何的治水?”
“父皇莫不是忘记了?”四皇子提醒着皇帝,难不成才是一年的时间,当初他们的所说的话,皇帝都是忘记了,活人可以治水,可是死人未常不可。
“当初治水的起因,便是皇堂兄留下来的治水图,也是因为皇堂兄曾今教过沈清辞治平阳的水患,若是没有当初皇堂兄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平阳的水患没有人敢治。”
而且还是如此的大工程,炸山引道。
这样的想法,百年来都是没有人提出,也便只有烙衡虑敢,而他也是成功了,他虽然不在了,可是他的王妃借用的他的手,他余下来的那些东西,将平阳的水患治理好了。
皇帝一听此话,到也是想了起来,当初确实是如此说的,烙衡虑留下了一些东西,可是他却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四皇儿的功劳,才是让平阳的水患可以迎而解,却是没有想到,平阳的治水却是与四皇子完全没有丝毫的关系。
莫不成还要找沈清辞来不成?
“父皇,她也不会治水。”
四皇子一见皇帝的眼中的计算,便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么一个大周朝,莫不成连个治水的人都是找不到,偏生的非要找一个女人不可?
平阳的水患不是她治的?
皇帝接而连三的;受到了四皇子的反驳,心中也是着实不痛快了起来。
或许手握皇权之人本身就是如此,这天下的权利也尽是于他的手中,他说什么,那便是什么,所以才有君无戏言这一说,而朝中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以他马首是瞻,也从来都不敢说一个不字。
而今天他听的最多的不字,便是从自己的这个皇儿嘴里而来,而他不痛快,也本就是在情况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