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一直都是跟在她身后,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走着,脖子上也是挂着一枚小铃铛,随着它走动间,丁丁当当的也是响个不停。
它跳上了桌子,也是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窝,然后就趴在那里,也是安静的陪着主人,不像是白梅,还会扎呼。。
可是若是没有白梅的扎呼,似乎又是感觉少了一些什么,也有可能是听的习惯了,这一时没有,到也是开始有些不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其实是一种有可怕的东西。
可怕到,有时的习惯,是用要用命去赌的。
外面,白梅直接就去找了白竹,也是向白竹告着状。
可是她说的自己的口干舌燥的,白竹却是一个字也没给她。
“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白梅现在就是急啊,她需要一个人听她这些唠叨的,而除了白竹之外,他还真的想不出来,这世上还有谁可以让她去诉苦,难不成要让她去找主子的那只猫吗?
可是那只猫太讨厌了。
她这辈子也都不想同一只猫争宠。
“姐……”
白梅再是拉了拉白竹的袖子。
“她说的不对吗?”
白竹问着妹妹,这一针见血的,也是让白梅瞬间便是连话也都是被噎在了喉咙里面,她说不出来。
她也是回答不出来。
是的,沈清辞说的不对吗?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身边不留老姑娘,可是这个不留,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自己吗?
既是下人,她自是要用着习惯一些的好,俗话也都是说的好,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