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入夜，程英陆无双所在那间房屋的门就被人叩响了。
所幸程英运功调息的晚此时尚未就寝，避免吵醒了已经熟睡的陆无双，只见她小心翼翼地下床开了门。
“师姐，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程英开门后定睛一见，敲门之人原是她的师姐黄蓉。
可此时的黄蓉全然没有了白日里那般神情自若，双颊处似是晕了粉黛，就连发髻处也有些散乱，像是急急忙忙赶来的一样。
“师姐？”
黄蓉踌躇地进了屋，那张能言善辩的嘴张了又张，话还是羞得没能说出口反而双颊更加红的厉害起来。
程英也是个伶俐聪明之人，自然懂得黄蓉这般神态必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于是又更加缓和地开了口，
“师姐大可慢慢说，若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我自当尽心帮忙。”
黄蓉闻听此言又要张口，却突然感到那处传来一阵胀痛，疼得她双眉紧簇，眼前一黑，幸得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未直接晕倒在地。
本就在一旁时时刻刻注意她的程英见她脸色陡然一变，痛苦之状非常，觉察到此事不妙立时上前挽住了她胳膊加了把力。
“此事...实在是羞以见人，可师姐我若是一味忍着，不仅伤及自身，就连对襄儿她...她也不好。”
黄蓉此时正说着，额间早已冒出了一层薄汗，似是在忍耐就连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仿若没了气力。
“小襄儿自出世以来就从未吃过我的奶水，再加上从出了襄阳以来，身前那处便堵得厉害。我原以为见了襄儿就好了，可她又年幼力小实在是吮吸不动，所以...”
“师姐！”这种话对程英这个未出嫁的姑娘来说实在是太过露骨，可此刻程英抬头对上的正是黄蓉那张羞红了的美貌面庞，眼尾处尚且泛着一抹浅红色的水光，欲泣还羞的模样不愧是被称为江南第一美人，遑论男子，即便是女子如自己一时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师姐可曾...自己揉捏过？”揉捏二字实是说的人面红心跳，就连稳重如程英此时也着实是慌了神。
“自己也曾弄过，恐是不得要领怎么都出不来。此事实在是难以开口求人，但师姐想来想去只能来此处寻你了，你我都是女子，还望师妹...帮帮我们母女。”青葱似的纤细手指径直搭在了程英的手上，一下子燃着了周围的肌肤也灼烧着她的心。更何况那掌心处柔软异常，让人怎么也不忍心开口拒绝。
“师姐放心，无双妹妹在那厢熟睡不会打搅，师姐随我到软榻这里来吧。”下定了决心的程英也算是雷厉风行，掌心一翻握住黄蓉的手腕就直接牵着她来到了自己睡觉的软榻之上。
床边的帏帐一拉，一只短烛在那里映着微弱的烛光，昏暗的环境平添了几分暧昧之意，更显得那被映在帏帐上的两人的身影含混不清。
都到了这一步，黄蓉也是心一横手指磕磕绊绊地解起了穿在身上的衣衫。程英那边视线对着也不是，不对着也不是。不消片刻，这密不透风的地方便多了一股淡淡的奶味，直闻得程英脸上着了火似的。
“妹妹。”软下来的黄蓉连声音都娇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