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数据流思维牢牢地停在内网中。在柚木失去记忆的时候,他的一部分依旧在勤勤恳恳地写着防火墙,并且在两个小时之前完成了这份工作。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腿、臀部、胯骨的位置都又酸又痛,整个人身体内空荡荡的,就好像被彻底压榨干了一样。
“醒了?”
坐在床边看一本书的是松田阵平。
柚木眨了眨眼。
“嗓子很难受?需要先喝点水吗?”
柚木又眨了一下眼睛。
于是,温水很快凑近了他。松田用手臂把他环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用一根塑料吸管啜饮。
然而或许是因为被使用过度,甚至喝水吞咽的时候柚木都觉得喉咙有些疼。
他戳了一下数据流思维,然后发现自己这一觉也不过睡了一个小时不到。下午的那场狂欢从午后延续到夜晚。然后萩原和松田帮他做了清理,两名卧底搜查官则因为工作需求而离开。
他用脸蹭了蹭松田的手臂。后者放下水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下午、到后来好像有点失控——连承诺过会好好控制住自己的我都没能阻止自己,抱歉。”
柚木眨了眨眼。他用数据流发送了一条邮件作为回答。
——阵平没有做错。虽然现在不太舒服,但当时主动想要继续的是我。
松田阵平:“但我们应该注意你的身体状况。特别是前面的这套性器官。现在感觉很痛吗?”
——有一点。阵平和研二给我上过药了,对吗?
松田咳嗽了一声。
女性和男性情况不一样。萩原研二去药店回来的时候一脸讪讪:“说如果厉害最好去医院看一下。还——被当成渣男看待了呢。”
总之后面的处理不难,前面完全被使用过度、又没有发育完全的器官……两名现役警察笨手笨脚地处理完,对视的时候都有种不如去找同事自首的微妙感。
“对。”他抓了抓头发,“但如果你觉得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