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身上好冷啊,象块冰,只有心口窝是热的,哥哥就点了一堆火,把你放在火边上。”
“哥哥让我抱着你,说人身上有热气可以捂暖你,他是男的你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方便。”
“哥哥还烧了很多热水喂你,刚开始都喂不进去,哥哥用筷子撬开你的牙齿才喂进去的。”
“你终于好了,太好了,可以自己喝水了。”
阿秀不停地絮絮叨叨。
一边微笑地听着阿秀讲话,青叶一边观察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自己居然是躺在一堆铺得厚厚的干稻草上,在干稻草上昏睡了三天。
是做梦了吗?
青叶又掐了一下手臂,好痛。
低头想看下手臂,妈呀,自己身上挂的这灰灰的一条条的布条,还叫衣服吗?手臂上满是血印,也不晓得哪条是刚掐出来的,不过全身的钝痛和刚刚的剧痛提醒自己,不是做梦,自己是真实活着的。
牛仔裤也早已成了一条条的破蓝布条,球鞋早已不翼而飞;浴帽,书包更别提了。
好吧,至少没有赤身。
干稻草旁,用枯柴点着一个火堆,桔红色的火焰舔着一个烧的黑黑的小锅子。
阿秀看见青叶看着锅子。
表功地说“哥哥叫我一直烧着热水,随时可以喂你。”
“咕咕,咕咕,”青叶听到了自己肚子发出的声音,脸一红。
“姐姐你饿了,别急,呆会儿哥哥会带吃的回来。”
哥哥的形象好高大,青叶想象一位穿着青长衫,手持青竹笛,面容清秀,知书识礼的好青年。
好想认识一下这位好心的帅哥。
正想着,庙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阵凉风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