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婪栗最后一个下去,坐在桌子上,几个人的位置跟昨天的一样。
nV人翘着二郎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出去过,昨天外面的东西叫的声音格外大,不过很快就停了。”
陆婪栗没反应:“哦。”
“快十二点了。”nV人往后一仰身子,“Si签呢,在谁手里?”
“在我手里。”
唐诗猛地抬头。
陆婪栗道:“在我手里,你打算怎么杀我?”
“你手里?”nV人皱了眉头,一脸不相信,“你昨天还拿的是生签。”
“昨晚睡熟了,不知道被哪个换了Si签。”陆婪栗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归海梦,故作讽刺道,“认命吧。”
nV人陷入了犹豫,她似乎忌惮陆婪栗,没有立马说话,半晌才站起来:“那你就跟我走……”
走字说了一半,外面响起了狼嚎。
起音低,随后一声b一声高,且叫声越来越近,毛玻璃上映出了几个灰扑扑的影子,随后一整张人脸贴在了玻璃上,亮着犬牙。
nV人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她对着陆婪栗尖叫道,“它们白天是不会过来的,不会的!”
“为什么他们敢贴玻璃?!”
nV人陷入了剧烈的恐惧里,她脸扭曲地变了形,仓皇地往后退,甚至失去了语言能力,整个人只能吐出些残破的碎音。
“是我,是我点燃了楼上的蜡烛,并且把棉芯放反了。”陆婪栗站起身,不慌不忙道,“它们又不会杀我,不过它们应该会杀你吧,要不要我把它们放进来?”
nV人看着她,嗬嗬着,说不出话。
“要不你放我们走吧?”陆婪栗弯腰道,“我们想活着,你应该也挺想吧,反正你最多才杀一个,不杀也不会饿Si,我拿的又是Si签,早Si晚Si不都是个Si,无所谓的。”
nV人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脸出现在毛玻璃上,好半天才能正常发音:“走,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