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极致温柔的人，在擦拭着喜爱人的脸庞。
方远自然注意到了这一幕。
“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是肉长的，可是每个人心里的想法不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
“我当然听过了，可是这样的话不就是显现你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吗？”
方远自然听过这种话，只不过他觉得这种人实在是太虚伪了。
苏韵说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是曹素玉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
“你或许会觉得虚伪，可是真正当你步入社会的时候，你就会知道这个方法是通行的，不然的话，你真的会混不下去，都说这个道理，谁都讨厌？可是最后我们都会变成自己讨厌的人，不是吗？”
看到苏韵眼里复杂的情绪，方远就知道苏韵曾经也一定是碰过很多次壁才得出来的经验。
“我发现你这个人了解过后，身体里面有很多的内容啊！比其他人有内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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