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看见罗恩被完全扰乱了,就来帮他朋友的忙。“那不是重点,拉文德。关键是赫敏不穿那种衣服。而且她不会编辫子,也不会化妆。”
罗恩恢复了知觉,又回到了谈话中。“而且当她周围坐着的人们谈论她穿的衣服时,她当然不会安静地坐着。”
这句话让大家的注意回到了赫敏身上,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那碗燕麦片,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周围的人。她只是那样看着,直到坐在罗恩旁边的金妮说:“哦,看着梅林的份上,你们所有人都闭嘴。给她喝些茶,越浓越好。”
――――――――――――――――――――
赫敏吃了早餐,喝了两杯浓浓的红茶,感觉有点清醒了,但她知道她没有任何能力来上周二的魔药课了。事实是,她对关于拉文德和帕瓦蒂把她叫起来的记忆模糊而不连贯,包括穿衣服、化妆和吃早餐。她还试着在走廊里用一个简单的“羽加迪姆勒维奥萨”,这时她意识到她的魔法几乎是不存在的。她能想到的形象是,缓慢的,像粘稠的糖浆一样,而不是她习惯使用的像水银一样。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现在能不能酿造一种药水。
在她目前的情况下,赫敏知道自己对她的同学是危险的。她不会让任何人的良心受到伤害。更不用说由于她所引起的分心了。她不知道外表上的一些变化会让人们盯着她看。她感到很不自在,并且期待着自己的第一次清醒过来的机会。然后,她会和室友好好聊一聊,关于把她变成一个真人大小的化妆娃娃的事儿。
在她仍然昏昏欲睡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最好和斯内普教授交谈,而不是她周围坐着的同学。在她看到斯内普离开去地下室的时候,她跟着离开了早餐与同学们。
并不是说哈利和罗恩就这么完全没有大惊小怪的让她走了。她还记得她要向罗恩道歉。疲惫似乎并不能使她的脾气变好。这让她认为,也许斯内普教授也有同样的问题,因为她很清楚他看起来从来没有睡过觉。
“再多走几步。”她喃喃地说,丝毫不在意是不是有人会无意中听到她在跟自己说话。在这一点上,她只是太累了没办法关心。茶给她的清醒效果似乎已经在大礼堂和地下室的入口之间消失了。赫敏所有想要做的就是停下来,靠着墙站一段时间。但是她担心,如果她不动了,她就不会再开始动了。那就是她所需要的——被发现倒在地下室的墙旁边睡着昏迷。
“最后了。”她说着,打着呵欠,当周围守卫着魔药课教室的木门闯入视线。
因为太累而不能敲门,赫敏只是简单的用肩膀撞开走了进去。
在她入侵的时候,斯内普教授从他的办公桌上看了看她。她在门口的样子一定真的震惊了他,因为她的教授盯着她看了好几秒钟,最后才说:“这是什么意思,格兰杰小姐?距离上课时间还有30分钟。”
赫敏眨了眨眼睛,希望思考不是很难。
他的声音从轻微的恼怒到明显的恼怒。“格兰杰小姐,我在问你问题。”
她真想告诉他,那天早上她不会来上课,她真的做到了。然而,从她嘴里出来的东西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拉文德会杀死你,因为你的睫毛。”
斯内普教授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的手砰的一声从桌面上摔了下来。“扣十分,格兰杰小姐。”他厉声说。
和您感觉自己好像是在透过厚厚的玻璃窗观察每件事,在点头之前,她又眨了几下眼睛。“好吧。”十分是不公平的,她本来觉得要二十分。
通常带着轻蔑或威胁的眼睛突然睁大。“好吧?”他重复了一声,好像他不太相信那是她的反应。他想要说些别的什么,然后他停下来,盯着她看。“格兰杰小姐,你喝醉了吗?”
“不,先生,没有喝醉。”赫敏在房间后面的一个木椅子上很不优雅地坐了下来,把下巴放在向上翻转的手掌上。“只是太累了。”她的话像是在唱歌,“非常累。”
斯内普教授仍然在看着她,就像她疯了一样。想要思考然后把话说出来是很难的,但是她试了。“太累了没法上课。没有多少魔力。不会危及……接近于零。”她真的很想睡觉。也许坐下来不是一个好主意。当她的眼睛闭上时,她还不确定,但当冰凉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脸颊和下巴时,她瞬间清醒。赫敏发现自己凝视着她的教授的黑眼睛,在她的大脑完全投入之前,她的话语已经说出了口。“您的睫毛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