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福寺坐落在a市西北角,那里在古代曾经是一座道观,直到民主革命前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末期
当时的封建帝王兴佛灭道,将河道两岸的行政地区的所有道观都强拆改为庙宇
自古以来教派信仰就是武装封建和割据的最好的伪装,到近代末,延福寺一共控制了周围两个山头,百十来亩耕地
如果说分地运动前最大的地主是谁,那一定是延福寺那帮子秃驴
不过这一切都随着时间成为了过眼云烟,现在的延福寺顶多算是个供豪奢之家礼佛之处,算不得有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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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嘉薇七月十七日一大早就被任平送到了延福寺那里安置,随行的当然还有她的贴身保姆,就算宫文正再怎么不在乎他的小娇妻也要充充面子
这次欧嘉薇住的厢房是早在前几年王太太来礼佛时住过的厢房,地理位置优越,可以听到晨钟暮鼓,但是不会有人流打扰
住持亲自出来引欧嘉薇到厢房处,任平自然跟着,却在进院门的时候被门口的小沙弥拦下
只见那小沙弥双手合十在胸前,打扮素净,声音清亮
“施主止步,此处是女子厢房男子不宜入内”
住持听到此话后也没有开口解围
任平也不计较,他看了看小沙弥,又看了看住持
欧嘉薇则在旁边欲言又止
“我就是想跟您说,您帮我们宫小姐也腾出个厢房来,过两天她也要到”他对着住持施礼
“小月可以跟我住吗?我看里面的厢房很大…”欧嘉薇犹豫着开口,她不太想跟宫月分开
任平眼不眨的看着住持,住持侧身避过
也矜持的点点头,“端看宫小姐想怎么安排…”
任平听言也不再多说,和欧嘉薇招呼了一声之后就出了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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