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之后秦柏岳无非又是听了一些关于汉前街东西区地块的背景信息,还有就是被问到他和金樱之间的合作关系,具体的一些细节。他选择性地回答了,因为笃定老俞不会弄死他,反而也不太想搭理他们。现在事实上他就是已经在和蟠龙城作对了,还和金樱签订了那么多的条款,无论于情还是于理,他都不可能再和老俞有什么实质性的合作。
“秦老板,我看你是心不在焉呀!”俞牧驰从墙边取下一条马鞭,一摇一摆地走到秦柏岳的面前,“看来是该给你点教训了!”
啪——
他的白衬衣上多了一道血痕。
火辣辣的痛感让他瞬间清醒,然而秦柏岳只是咬着牙,什么也不想说。
这种时刻,连骂人的力气他都想省下来。
“你好像不怕疼是吗?”俞牧驰见他反应不大,握着马鞭的手举得更高了些。
啪——
又一声清脆的鞭笞。
秦柏岳身上又多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血从伤口处慢慢渗出来,弄得白衬衣上逐渐开出一串红花。
“够了,今天的问话先到此为止吧。”
老俞旁观了一阵,拄着拐杖打算离开。临走之前他特意叮嘱了俞牧驰不要做得过火——意思也就是他会对这种小的折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俞牧驰自然是毕恭毕敬地送走了他。
但是回头,他扔下马鞭,又拿起了另一种刑具,好像希望在秦柏岳身上都试一遍似的,故意在他眼前晃悠。
秦柏岳只好闭上眼睛。
无论被谁宰割,现在他都无能为力。
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青紫的痕迹几乎遍布四肢。俞牧驰是有意避开躯干和重要的内脏来折磨他,而且从他意识清醒到现在几乎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他仍是滴水未进。
秦柏岳没有发出求救声,只是在承受痛苦的时候偶尔发出低哑的嘶吼,他的牙龈都被咬得出血了,眼睛也布满血丝,体力的消耗可能比精神损耗要大得多。
但是他依然没觉得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