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柏岳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努力挤出笑容，“辛苦你了，小云。”
“张嘴吃。”杜纪云好像也发现了他脸色苍白，勉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加快了盛粥的动作，“小心烫。”
“…嗯。”舌头碰到温热的粥水，接着是嫩滑的肉丝，清爽的菜圃，一口下去让人忍不住想吃下一口。“好吃，真的很好吃。”
“那你多吃点。”杜纪云看他逐渐恢复了胃口，眼中的忧虑也疏解开了，“还有炒粉，要吃吗？”
“嗯！”秦柏岳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三头牛，所以杜纪云给的他就张大嘴巴通通吃下去。
一阵风卷残云般地用餐过后，打包回来的两碗肉片粥和炒粉都给秦柏岳吃得干干净净。他也像充满电的机器人一样好像完全恢复了能量。
杜纪云帮他收拾完打包盒，便打算离开。
“小云…你要回去了吗？”
“你人也没什么事了，晚饭也吃饱了，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还想洗个澡，你知道的…”秦柏岳假装衰弱地扶着额头，“女护士帮忙…始终不太方便……”
“这里没有浴缸，只有冲淋。洗澡间也很小，挤不下两个人。”
“那……可不可以送我回家？”秦柏岳抬起头，充满期待地望向杜纪云。
杜纪云冷白的脸被他的视线照得有些淡淡的酡红。
“求你了，小云。”秦柏岳感觉到他在动摇，便乘胜追击，“…我一个人开车，不太安全，万一我中途晕过去了，出了什么事——”
“…说好了，我只送你回家。”
秦柏岳知道他妥协了，赶紧点头应允。
车子开到他的公寓楼下的时候正好12点，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有些冷清地空气让秦柏岳舍不得下车。
“谢谢你，小云。今天辛苦你——”
他还想多说些什么，却被杜纪云突然吻过来的嘴巴堵住，舌头在口腔里毫不费力地纠缠起来，好像在留恋他的味道一样，杜纪云的舌头主动且富有攻击性，即使他呆呆的不懂回应，他也会把他的齿龈完完全全地舔过，然后又吸又咬，惹得他根本很难平复心情。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