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毙边缘仰卧起坐是什么感觉?

    宿傩的手指上缠着符纸,好好的放在小木盒里,但周围的环境对我很不友好。

    我能理解漫长的时间过后咒术界对历史里的怪物减却恐惧的心情,但这不代表我认同他们把宿傩的手指随意放到百叶箱里的行动。

    再怎么想都一定会出问题的。

    我看着不远处身形模糊的咒灵,面无表情的想。

    麻了,木了,社畜的人生为什么这么多灾多难。

    宿傩的手指现在在我身后的百叶箱里,那股咒力透过木质的隔板散发出来,极其具有存在感。

    我对面的那只咒灵应该就是这么被吸引来的。

    绝了吧,咒术界的人心都这么大的吗?

    咒灵应该还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扒在栏杆上缓缓摇动脑袋,并列在脸上的几双复眼浑浊暗淡。

    没有被咒灵注意到的话还有机会离开。

    我移开视线,悄悄地,慢慢的,往后退。

    “那个……”

    身后传来声音。

    我捂着被惊吓到的心脏,僵着脸转过头。

    蜜色皮肤的少年站在我身后,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啊,抱歉,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就想着你是不是有什么忙要帮,吓到你了吗?”

    还好。

    眼角余光中我看到咒灵停下动作,似乎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庞大的身躯在栏杆上转了一圈,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我松了口气。

    放松下来之后,我才有心情去看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