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徉花间客,邻花惜花娇;多情恋花醉,只愿花更俏。同两位性情活跃、开朗的娇美妻子共叙离别之情,令我稍显忧郁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这个时代的女子,特别是具有着不俗的头脑、有着超常的禀赋、容颜出类拔萃的女子;实事求是的讲,她们的内心里就是企盼同自己心仪的男子一生厮守在一起。而能够获取到她们芳心青睐的男子,其实一个时期则有一个时期的侧重;在已经经历了几十年天下大局纷乱不堪的情形下,有着霸气冲天的豪气、受到万人仰慕、会让她们心生信托依靠感的铁血男儿,当然要优于在和平时期所被青睐的擅于花言巧语、常做无病呻吟之态的‘书虫’。
小别胜新婚。虽然性情灵动的甄宓和素性娇痴的马秀鸾不会做出宛如‘久旷怨妇’的那种姿态,但同已经完全的摒弃了男女之间界限的心爱的丈夫腻在一起,所表现出来的激情和放纵可想而知。同二女亲昵的相拥痴缠、肌体的饥渴刺激令彼此之间沉浸在忘我的情爱漩涡中,无尽的缠绵宛若剥去了一层层的着体饰物,为寻求身心满足的开放了一条条的康庄坦途。虽然是在阳光沐浴的白日无法做到真刀实枪的剑及履及,但软嫩、梦幻也似的间的揉*搓亲吻、阆苑秘境间的忘情流连等则不一而足,马秀鸾金色浓郁的芳草间、甄宓纤毫无存的圣洁怡园内更是花香怡人、朝露清凛。……
仿佛身心还沉醉在无垠的情天爱河中的我,轻柔的把本就身体敏感得被我一碰就瘫软迷醉的马秀鸾安抚躺下休息后,又重重的亲吻了几下甄宓娇美的容颜,才余兴未足的离开了二女走出了春意盎然的绣房。还有其他的事需要去做、还有其他的娇妻去安抚呀!
离开了马秀鸾的绣房院落,我出门拐向了另一位娇妻郭馨居住的院落。想想也真是感到可笑!而可笑的原因则是让我感叹我的那位亲如兄长的助手兼内兄(大舅子)郭嘉不是一般的够呛!家族本就人丁寥落、父母早夭的郭嘉,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让他挂怀、需要他来照顾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他的妹子郭馨。然而,这下子可好!‘懒’出了奇迹的郭嘉自入仕徐州以后,他不仅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尽情挥洒他超凡才华的位置,而且还一股脑的连照顾妹子一生的责任也甩给了我。好像是在说:我郭嘉既然跟随了你陶商,妹子就也归你了。你该咋用就咋用吧!真可以说是‘懒’出了奇迹、‘懒’得不是一般的登峰造极!
其实说起来郭馨,则是就是那种最让人‘省心’的女子!天性恬淡、柔顺、少言寡语的郭馨,平素里除了与自己喜好的书画、辞赋以及厨艺为伴外,几乎是足不出户的不曾与任何人扯东唠西的产生过矛盾,而且还从不与人做无谓的争竞;完全是宛若一位虔诚的为善修行者也似的状态。这时候还没有佛教、伊斯兰、基督等所谓传承与人为善的教派出现。否则,郭馨还真有可能会成为某一教派的虔诚追随者、信奉者。不过,我虽然并未特意的观察、注意到,但想当然的郭馨也肯定是比较尊崇老庄的‘黄老’之学。
提到教派,这里就稍稍解说一下,因为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汉民族的原始教派‘道教’的雏形。准确的说,黄巾之乱信奉的‘太平要术’就是道教最初期的理论萌芽精要,也是现在早已经弃世的道教始祖、顺帝时的张道陵所创建的道教理念的一个分支。只不过是被张角兄弟这种怀有极大野心的人所加以利用,才沦为了蛊惑人心、祸乱天下的工具而已。同样,早期窃据汉中、后来被孙策所扫灭的‘五斗米’教教主张鲁,同样也是道教的又一个分支。想想也真是这样,并不一定是缔造者创建本意的一种理论,一旦被赋予了政治的色彩,往往就都会变成了阴谋家、野心家们手中宛若利剑一样无往而不利的犀利武器。
今天也不知道冲撞到哪路神仙了?越忙就越有人来添乱、越乱还就越有人来凑趣儿!这不!来带郭馨的绣房,里面同样是宛如聚会一样的人脉兴隆。……
我掀帘儿一步迈进郭馨收拾得如她本人一样显得素雅、恬淡的绣房。“爹爹、爹爹来了!香儿姐!”被我已经有二年没有见到、身材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孙尚香牵在手里的陶麒首先看到我后,奶声奶气的喊道。喊完的陶麒已经已经挣脱开孙尚香的玉手,张开了一双胖嘟嘟的小手扑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爹爹!香儿姐姐领麒儿来馨儿娘亲这里玩儿。可是,香儿姐和馨儿娘亲说的话麒儿也听不懂啊?麒儿正要出去玩儿,爹爹就来了。麒儿好高兴啊!”一大群的大、小娘亲,为了能够分清是哪一个,让人小鬼大的陶麒练得嘴皮子分外的利落。看来,娘亲多了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身高后来居上的已经撵上甄宓、超过了五尺(一米五以上)、初显了少女的窈窕身姿的孙尚香,稍显有些高傲的玉面上出现了一抹红晕:“香儿见过王爷!”燕语莺声中敛衣施礼。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的笑着摆了摆手说了句:“啊、香儿也在呀!”就掩饰似的弯腰抱起了搂住我大腿的陶麒。
“夫君快坐!”外貌清秀、在诸媳中可以说是最不引人注意的郭馨,清秀的脸上微现欣喜的、一如既往话语不多的束手示意我坐下。我抱着陶麒胖乎乎的小身子往前迈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被郭馨拾掇得不见一丝褶皱的锦榻上。
原本就是刚刚花蕾初绽的孙尚香满含着羞涩,而郭馨又是一个素性恬淡、少言寡语的女子。因而,室内一时出现了稍显尴尬的短暂沉寂。而原来亭亭玉立的站在室内地上的孙尚香,此时则更是有些颇感不自在的不知如何的自处。而原来坐在锦墩上的郭馨站起同我见礼后,则又坐回了锦墩,表情微妙、两眼柔和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坐到锦榻上的自己的丈夫。
为了打破室内出现的尴尬局面,我调整了一下坐在我膝盖上的陶麒的小身子没话找话的说到:“麒儿这一天都去哪里了?爹爹咋才见到麒儿哪?”陶麒仰起胖嘟嘟的小脸儿奶声奶气的答道:“以前麒儿都是在娘亲哪儿睡。可昨夜小娘亲(甄宓)说想麒儿了!麒儿就去同小娘亲一起睡的。晨起过后麒儿就偷跑出来玩儿遇到了香儿姐,跟着香儿姐就来馨儿娘亲这儿了。爹爹可别告诉娘亲麒儿在这儿呀!娘亲找到麒儿又要让麒儿写字了!”
我不由得笑道:“麒儿偷跑出来,不怕亲和小娘亲找到你打你屁屁吗?”“不怕的!小娘亲不打麒儿,娘打也不用力。麒儿不疼也装疼的一叫,娘亲还会给麒儿揉揉的!”童言无忌。让陶麒一番稚气十足、却又调皮的话语说得室内的郭馨和孙尚香忙不迭的轻掩樱口窃笑不已。
感到陶麒有些被娇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过分,我忍不住接着问道:“哪家里的人麒儿就没有一个怕的吗?”“有的、有的!”陶麒小脸微变、仿佛心有余悸的接着奶声奶气的说道:“麒儿见到鸾儿娘亲就乖乖的!麒儿好怕鸾儿娘亲的!”好算找到了一个调皮的陶麒怕的人了!我不由得紧接着问道:“麒儿咋还怕上你鸾儿娘亲了?”陶麒小脸微白的张开一双小手让我把他抱着站起来:“爹爹把麒儿抱起来,麒儿要小声的跟爹爹说,不让别人听到。别人听到告诉娘亲,娘亲就会找鸾儿娘亲来管麒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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