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棋局的形势也渐渐明朗起来,李震林利落的下了一子,自豪地说:“这局我赢了。”

    他端着毛尖茶品了品,看了眼严风戏谑地说:

    “你没看上的,你侄儿可想一次娶两个呢,承钰,你可想好了?”

    李承钰站起身来,正要出口说话,就被严风突然打断了。

    只听他带了几分急促躬身说:“臣今日前来,是有要事启禀,事关重大,还请陛下及早定夺。”

    李震林的神色立刻变得郑重起来,抬了抬手臂说:“说来听听。”

    严风将沧州盐商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李震林踱着步子说:

    “这件事情要细细的查,这些蛀虫胆大妄为,简直不把我朝律法放在眼里!不管查的谁的头上,都绝不姑息!”

    “是!”严风躬身领命,心思一转说:“眼下事出紧急,即刻要走,臣还缺一个帮手,陛下看谁去合适?”

    李震林踱着步子说:“既然是配合你办事,你去挑,传我口谕,拨一队禁卫军与你同行。”

    “臣领命。”严风躬身答道。

    一盏茶后,李承钰接到消息与严风同去沧州督查盐商的事。

    这等好差事怎会突然落在自己身上?这件事有蹊跷,眼下还是先办要紧事再说。

    李承钰压下心里的疑虑翻身上马,对严风拱手行了一礼说:“承钰谢过皇叔提携之恩。”

    严风依旧是冰冷肃然的脸庞,侧目而视看了李承钰一眼淡淡地说:“出发。”

    将军府

    洛九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是严风满脸怒气的职责,一会儿是禁卫军落下的长刀。

    她半睡半醒间听到乐水跑进来,带了几分惊慌说:“不好了,听说太子殿下落马了!”

    这么大的事,李承钰的赐婚定然要延后,天无绝人之路,洛九尘那颗紧悬的心终于落了地,埋头大哭起来。

    她边哭边说:“我要吃玫瑰酪,两杯,现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