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没有在意李长河的烂白话，而是撤下魔装后。看着李长河的眼睛。
“不要做傻事会死的。”言语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李长河身体略微僵硬，自己打算接触天衍会的想法，被萧楠看出来了吗？这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吗？太过敏锐了吧？
这只是想法而已，连共生体的云婷都没察觉，萧楠怎么就知道了？
李长河本人并没有察觉超凡因果有什么变化。自然也不知道，那位‘丧钟’留下的因果差点杀死自己。
“答应我。”萧楠没有说刚刚看到的黑影而是继续盯着李长河的眼睛。
“好，我答应你。”李长河表情有些苦涩，叹息回应着。
萧楠松了口气，她很清楚李长河的性格，这种情况下答应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感着对方的鼻息。两人的面孔逐渐靠近。
两分钟后，萧楠耳根发红的躺回一边。
深吸一口气说：“我们先来谈谈”
“谈孩子名字的话，先得做事啊。今年过年我就去京都见家长。”某位动弹不得的家伙吐槽着，可恨啊，这么好的气氛双手给残了！
“我是说，你的心理建树问题。”萧楠耳根还是有些红，轻咳几声后说：“你潜水过吗？”
“燕云没这种零工。我下次去找一下？”李长河没想通心理建树和潜水有什么关联。
“那只是打比方而已。”萧楠回应着：“每个人的心里防线都是会被攻破的。无论是谁，都也心里最不愿意想起的一幕。即便是幻想种，他们也有心里漏洞。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会有些抗性。面对精神类攻击的时候。能在短时间里恢复。”
“和潜水的关系呢？”
“同样是潜水员，即使在同一片海域。下达到同一个深度。由于经验的缘故，残压也不会一样。而一直停留在水底，残压总有归零的时候。你把那想象成被攻破的心里防线就行了。”
“将幻想种当做是那些熟练的潜水员，他们通过技巧和经验。能够维持更长时间的残压。而心理建树不高的人，就可以看做是新人潜水员。残压降低的很快。”
李长河默默点头，懂了。
心理防线都会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