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桥和谢昇开始了甜甜蜜蜜的恋爱,谢昇见过了未来岳父之后就在琢磨着什么。
他们从俱乐部离开,文梓桥先送谢昇,回家途中他途中被一辆小面包追尾,前面正好有小女孩过马路,文梓桥匆忙打方向盘,撞到电线杆。
文梓桥默默地想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追警察没有遵守交通规则的报应。
幸运的是没什么大碍,撞到他的司机认错态度很好,主动赔偿,不是故意撞的,是刹车失灵。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但文梓桥的爷爷得知消息从家里杀过来,如临大敌一样让人守在急诊室,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文梓桥,弄这么大阵仗,老人家在医院上厕所的时候竟然把左腿和右手摔骨折了,又是一顿风风火火的折腾。
文梓桥看着被医护抬进去进诊室的爷爷,一脸无语问苍天。
经过了这一遭,老爷子认定了有人要陷害他和他的孙子,不知道从哪儿请了个大师回来在家天天供着,文梓桥天天听着隔壁的动静,那大师带了几个弟子在花园里作法,舞刀弄枪看着好不热闹。
这还不够,没几天,老爷子把文梓桥叫了过去,让大师开坛为文梓桥祈福。
文梓桥过去时,老爷子坐在轮椅上,手上拨弄着念珠,口中念念有词,那念珠据说是一位佛教高僧那来的,文梓桥再一看前边,信奉道教的大师的弟子在布坛。
还真是不拘小节,什么有用信什么。
老爷子越发神经质了,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多么精明的人,眼珠子也变得浑浊。
他见到文梓桥赶紧把人招到身边,颤抖而布满皱纹的手抓住了文梓桥的手臂,耷拉的眼皮怎样也抬不起来,他跟文梓桥说:“你是咱家唯一的血脉,以后咱家的东西都是你的,都给你,你要平平安安,帮我护住文家的血脉,我不能无后,你要好好的,要好好的……”
文梓桥:“怎么会是唯一呢,不是有老爸么,他正值壮年,给我再弄几个弟弟也没问题,文家的血脉断不了。”
“胡说,他有什么资格!”老爷子眼珠子一瞪,蜡黄的脸阴晴不定,冷笑着,“他倒是想入我家祖坟,但是他一个野种,把那身血换了他都不是文家的人!”
爷爷真是老糊涂了,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信息量极大的话,身后的保镖保姆,一旁的大师以及弟子们,暗暗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一个年轻的小保姆更是张大了嘴巴,抬头看了文梓桥一眼,文梓桥朝她笑了下,她一愣,飞快低下头。
文梓桥低下头看着爷爷的眼睛说:“爷爷,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怎么听了你的话,我好像才是你的儿子,老爸好像是路边捡回来的一样呢。”
老人闻言脸上闪过一瞬的慌张,他是真的老了,手中的珠串也握不住从手中滑落。
文梓桥帮他捡起来,然后帮他戴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收紧,眼神渐渐冷下去。
保姆惊呼一声,保镖突然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巴,把她带下去了,大师和他的徒弟不知道有没有真材实料,但察言观色能力一流,说天色有变今天不宜作法,带着工具和人麻溜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