槅门将将一关,萧景深便将人儿抵在门板上。
他手掌探进一脸不愿拧巴的人的襦裙里,将人儿撩拨得不上不下眼角嘶红。
“喜欢这样吗。”
“喜欢……”
萧景然唇角一勾,碰了碰她沁汗的额头:“什么?”
“啊,滚开啦,嘤嘤嘤。”
半个时辰后,宁汐用手随意梳拢着蓬乱的发,勤勤恳恳第一时间去找皇后娘娘谢罪了。
宁汐发髻未重梳,衣裳未重整。
宛若一朵被暴雨摧残后的小白花凄楚可怜的跪在皇后的美人榻前,泛肿的红唇抽抽噎噎:“母后,儿臣真的尽力了,为圣女说了许多好话,殿下非但一个字听不进去,诘难我不在乎他,冲我发了好大的火。还、还欺辱儿臣,你要给儿臣做主。”
她说着,见皇后半眯眼困在美人榻上,头朝藻井,便对着圣女眼如芒刺射过来的角度,手佯装无意的扯了扯衣襟右衽领口。
圣女眼角发红,看到宁汐扯露的白嫩脖颈上布的鲜艳红痕。
这样的欺辱给她来一打……
这个贱人!
才成亲两天而已,皇后并不着急,只是想考察宁汐的忠心罢了。
皇后挥挥手,遵守承诺不追究成与不成:“行了,蓬头垢面的像什么样子,去换身衣裳。申时跟本宫去庆祥街一趟。”
宁汐这才知道,堂堂皇后为何能随意出宫溜达了。
皇后的母家掌握一支很重要的丝绸商路,有时朝廷缺粮饷,还需得仰仗皇后一族。
皇后本身是名经商奇才,她跟东海小国的女商有特定的往来。
所以有时不得不抛开身份规矩,出宫来料理商行。
这些对宁汐来说很遥远了,皇后只是不想让别人嚼舌头,做足表面功夫,带新儿媳出来溜溜,营造一幅婆慈媳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