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都清楚这只狮猫对主子的重要,有人抖着声音道:“这下该如何是好?要是娘娘知道簌雪死了,我们肯定是要受罚的!”

    司琴沉声问:“汪福,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到他身上,汪福神色从容地从宫人中走出来,“昨夜并非是我最后才离开的。”他伸手指了最右边的一个绿衣宫女,“椿儿才是!”

    椿儿惊俱地看了他一眼,连忙解释:“可是是你说簌雪渴了,我才端些水过来的!”

    说完,椿儿发现自己的嫌疑反而更大了。可她根本就没害过簌雪,便委屈地红着眼睛:“司琴姐姐,你信我!我端完水,就将殿门锁了,簌雪的死绝对与我无关……”

    平日和椿儿处的好的宫女,站出来说:“会不会是簌雪咬了这只灰鼠,才突然猝死的?”

    灰鼠这东西贼得很,哪怕殿门锁了,也会找个地方钻进来。御药局每月都会配些毒.药让宫人除鼠,要是簌雪吃了这毒鼠,那这猝死就不足为奇了。

    司琴蹲下身子,翻看簌雪的舌头,就见上舌都被染成黑色,显然是被鼠药给毒死,死状和那灰鼠没什么区别。

    她拍拍手,用帕子随意擦了擦,神情冷漠地看着宫人:“不管簌雪是怎么死的,总归都有你们照顾不周的罪过。”

    “你们都跟着我去见娘娘,到底该怎么罚,由主子说了才算!”

    江采薇原想着自己还要等几天才会有事发生,谁知道才过去一晚,簌雪就出了大事。司琴许是顾及着她的心情,没将猫儿的尸体带到她跟前。

    她抬眼一暼,跪着的人中只有一个面色白净的宦官,其余皆是不满十八的小宫女,她们大多面容瑟缩,唯汪福那个小宦官脸色镇静得出奇。

    她将昨夜的事又细细问一遍,虽从表面看,椿儿的过错最大,可实际上却是汪福。

    系统的任务是要她为猫黑化,她就以男女体质有别为由,下令宫女们罚俸两月,汪福则被拖下去打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