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给自己下药的人果然是她,喜欢蛇肉的梓君却不是她,他知道自己要暴露了,在她动手前,他在南宫璃的画像上动了手脚,并给自己留了暗号。

    果不其然,他又被灌了药。

    不过,他看见褪去墨迹后的画像,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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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些,再久远一点的,半点印象都无了。

    那些与琮儿无干的记忆,不要也罢。

    可琮儿幼年的样子,他很想回忆起来。

    俞婉顿了顿“等等,我没和您说您是谁,您怎么知道自己是燕王,还散播出了燕九朝与您自己的身份?”

    “你和我说,他叫燕九朝,于是我查了这个人。”驸马自嘲地说道,“有时,证据比记忆可靠。”

    他记得琮儿与梓君,结果有人利用了他的记忆。

    证据虽也可以造假,但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它则靠谱多了。

    俞婉暗道,这也是个狠人,下起手来自己都不放过。

    “您散播消息我能理解,可您为何不把真相告诉国君?您担心他不信?”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还有些事情要查清楚,过早交代了,不论结局如何都不能在南诏待下去了。”

    “您是指当年的真相吗?”

    “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俞婉看了自家相公,确定他对接下来的谈话没有任何不适,才点点头说道“其实在您去世……呃……出事的前不久,姚夫人曾在燕城看见过一个女人和一个四岁左右的孩子,您当时也在,那孩子唤您父亲。”

    驸马自动跳过了姚夫人是谁,目前而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姚夫人带来的消息。

    他迟疑道“那孩子是……”

    俞婉将药碗递给驸马“从年龄上来看,像是南宫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