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没说话，过了好久，才用很轻的声音反抗道。“我讨厌裙子。”
海因神色不变，温和的询问：“为什么不喜欢？”
这人明知故问——被他抱着的人感觉一口气梗在了胸口，大声道，“因为我又不是女人！”
正在偷听的宋瑞懵逼了。
不是女人啊……怪不得背影看起来个头有些过分高挑……话说回来这个声音也好熟悉哦……
宋瑞慢慢石化了。
这、这、这——不是他的声音吗！？
那人正巧回过头，和宋瑞打了个照面。
和宋瑞一模一样的脸。
“我知道。”像是看不到他的存在，海因继续和那人对话，“瑞瑞是男孩子。”
“那你……”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海因问。
那个宋瑞哭起来，很委屈的样子，“我不知道不知道……！”
海因收起脸上的笑容。
“因为你不乖。”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些吓人，宋瑞不吭声了：“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过了好一会儿，宋瑞才说：“……我、我不该拿别人送的气球。”
海因笑了，纠正他：“是怨灵。那个人是坏人，你不能要他的任何东西。”
宋瑞很乖的应，让旁边强势围观的宋瑞简直不相信自己还能有这样的表情——眼睫毛轻轻眨，像其上栖息的蝴蝶，眼睛亮闪闪的，又含着点委屈：“知道了。”
海因对这样的回答倒是满意得很，他给宋瑞擦了擦脸，上面沾了一点紫色的水液。“小脏猫。”
眼前的景象奇怪得让宋瑞想以头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