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钱伊理智占了上风,赵知行才放开她。可他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又舍不得再折腾她了,便用手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zIwEi,这种事情对赵知行来说还是头一遭,一想到钱伊正看着如此sE情的自己,手中的物什不禁又胀大了几分。
赵知行微阖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在肤sE和灯光的映衬下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满是q1NgyU的味道。
光是这样看着他,钱伊就觉得自己才冲洗g净的x洞又开始Sh润了起来:“想要......”
听见声音的赵知行垂眸看她,只消一眼就喷洒出了米青Ye。星星点点的斑驳在钱伊的小腹上留下了痕迹,才释放的yUwaNg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钱伊见状正合她意,急忙靠近赵知行用腿心夹住他的香肠,沿着缝隙前后磨了起来。顶端的小口擦过粒点,两人皆是一阵轻颤。借着润Ye来到x口,只用菇头浅浅地cH0U戳。
几个来回下来,钱伊就趴在他身上不愿动了。赵知行背靠着墙壁,维持着节奏,感觉自己快S了,就轻轻推开她。白浊顺着黑森林滴落,好一派q1NgsE的景象。
两人洗g净身T,躺在床上。
“你说我们算不算纵yu过度啊?”钱伊仰面朝天,问着身边的赵知行。
赵知行伸手捏了捏钱伊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及时行乐,你不一贯如此吗?”
此话一出,她便觉得有时候伴侣太过聪明也未必是件好事。你看,这天不就聊Si了?
不过赵知行所言非虚,钱伊自小做事就随着自己的喜好来。
她不喜欢学习,不论是突击检测还是提前通知的考试,钱伊一概是不复习的。曾被小学时的班主任批评能考多少分全凭她那聪明的脑子,大家都复习了她的排名自然就下去了。
父母曾问过她既然老师说了要考试,为什么不复习呢?她抬头疑惑地答:“我考得出为什么要复习呢?”
在小时候的钱伊眼里,只要高于六十分就可以了,并不在乎排名的高低。因为那是及格线,她固执地认为只要它存在那就必然会有它的意义。然而在一溜儿的满分九十几里,八十多就是异常扎眼的存在。只是她从不在乎。
班主任曾经用天真一词形容她,觉得钱伊听不懂自己的弦外之音,说白了就是在情商方面有些蠢笨。
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她只是觉得牺牲游戏的时间去为了别人的目光换回的这几分,不值罢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她结束学生生涯,不过好坏她还算争气,虽然双非但至少是个一本毕业。钱伊就这样吊儿郎当的活了二十七年,中庸之道被她贯彻的很好。
可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在她考编制前的求职就受尽了学历歧视,她不禁疑惑起来:现在的双非一本,都不算在一本之列了吗?
人制定的规则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明明就是个特基础的活儿却还非得要个硕士。哎,有需求就会有市场。人活一生,这种奇葩的规则还是提早适应些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