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柳霄荣问，眼睛有些危险的眯起。
江源摇头：“不是。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开除我。”
“为什么。”柳霄荣问，“你知道我在这里，所以就要走是吗？”
“嗯，我觉得我离开最好。”江源当然心知肚明，柳霄荣并不想让他离开，他才敢这么说的。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你之前明明和现在态度不一样。”柳霄荣问，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江源如此忽冷忽热，明明之前和他安稳的在他家里吃了饭，态度不说十分热切，至少很是平和。
然后隔天一言不合就对自己冷漠起来，让自己狼狈的滚蛋，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琢磨别人的心思还一无所获。
现在江源更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让自己开除他。
江源就这么不想看到他吗？
“你没有做什么，是我自己的问题。”江源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说完我要回去了。快下班了。”
“没有什么事，我只是想见……算了。你放心，我不会开除你。你可以继续留在柳氏。当我不存在就行。”柳霄荣闭了闭眼，语气中的那种无力和疲惫江源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江源没有客气，“既然你这么说，那希望你不要影响我工作。”
如果被别人听到他对着柳霄荣如此不客气必然会觉得好笑，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居然对总裁说你不要影响我工作。但这句话在他和柳霄荣之间不只出现过一次。
他在酒吧唱歌那会就说过不止一次。
柳霄荣被他又一次说了不要影响工作，丝毫没有动怒，反而莫名其妙生出来点怀念的意思。
江源丢下这句话，也不留恋，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他在走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盯着柳霄荣问了一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冷不丁的一句问题让柳霄荣完全没有反应，等他明白过来江源的意思立刻就忍不住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有些结巴道：“这是，我去打拳。不小心受伤的。”
“你为什么去打拳。”江源眯了眯眼，柳霄荣什么时候会打拳，系统里可没告诉他这个信息。他不喜欢有什么事超出自己的预计。
“我昨天心情不太好。”柳霄荣心情为什么不好两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