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就等她这一句,立马说:“没谁,我哥的合作伙伴而已。”
“哥,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祝愿挥挥手,挽着谢闻汐向前走。
刚走两步,祝愿就回过头对着陈述挑了挑眉,挑衅意味十足。
时间能抹杀一切,犟头倔脑的小孩除外。不管过去多少年,祝愿睚眦必报的X格都始终如一。
“很幼稚,对吧?”祝司年自然瞧见了这一幕,转过头无奈道。
他看见陈述一直盯着祝愿离去的方向,眼底盛着一片柔情,不似刚刚那般冷漠。
祝司年抿了口酒,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祝愿被压在房门上时,这个问题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月光透过敞开的yAn台照进屋内,海上的月sE格外明亮,祝愿能借着这点微光瞧见他眼睛里小小的自己。
她问:“你想做什么?”
陈述,你想做什么呢?
把合作伙伴的妹妹拉进房间里摁在门上,将人禁锢在自己和房门之间,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祝愿眨眨眼,又问了遍:“陈先生,你想做什么呢?”
陈先生。
陈述轻笑了声,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一点点凑近她的唇。
“我倒想问问你。”
他说得很慢,“你在我房间门口站着是想做什么?”
祝愿贴在门上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明明紧张到全身紧绷却还在装云淡风轻。
“我不知道这是你房间。”祝愿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对不起,现在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