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实这么形容是夸张了点,但夏侯旬家真的是很穷……
穷到连校服都买不起第二套。而且家里没有洗衣机这种可以把衣服狠狠地洗干净的现代化工具。
真的很穷呢。
而且夏侯旬家里似乎只有一位母亲,父亲从未出现过。她曾经听孟骚包和周华闲聊,两人无意间提起过,说是夏侯旬的爸爸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这个说法,她没有和夏侯旬印证过,但孟骚包和夏侯旬的关系这么铁,说的应该不假。
然后再说他的喜好和性格吧。她还真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如果非要找一个出来,那就是热衷于成为一个合格的网瘾少年吧。
性格,那就是臭屁至极,臭屁到无法无天的地步,给他一个杠杆,他大概能撬起一整个太阳系。
另外也是装逼界的十佳扛把子……
他不仅能把人揍得哭爹喊娘告奶奶的,还能善心大发照顾怀孕的流浪母猫?
总结——这就是个迷一样的扛把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扫地僧他目光很清明,而柔哥的目光却不太淡定。
想想还是算了吧,和扫地僧比“瞪眼睛瞅谁谁头大”的项目,她似乎是完败的。因为对视十几秒之后,她的头已经变成两个那么大了。
她率先移开视线,看着窗外。有几只鸟立在窗台边缘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大自然拥有神奇的治愈力量,她的心终于不跳那么快了,脸也不像烧红的里脊肉了。
其实,刚才的话,她想表达的意思和“为所欲为”不是那么回事儿,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刚才那个令人容易想歪的亚子……
好在扫地僧应该并没有想歪。不然他怎么会是这种没什么表情的表情呢?
人家淡定极了啊!
夏侯旬盯着墨柔的眼睛又看了几秒钟,那目光有点沉,似有什么在里边闪烁,于无形中星火跳跃,噼啪作响,就等一个临界点到来,会有什么爆裂开。
但那火星子最终还是被什么不可控的外力给掐灭了。
图书室里还是很安静,静谧中透着些压抑。两人的呼吸可闻。
墨柔还是觉得口干,舔舔唇。下一秒,听见身后的书架上传来动静。夏侯旬把手从书架上撤回来,手上多了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