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她很早很早就想问,五年前的每一天,她都想要当面问他。
可她竟然没有机会,可笑吗?
同住一个屋檐下,就连房间都是隔壁,只是一墙之隔。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每当她走到他面前,他对她指挥露出那副高冷自矜的态度,她很受伤,那些话自然也无法再问出口。
此时,肉酱的香气飘散,驱散了有些不一样的氛围。
而秦浅也似乎回过神,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便转过身,有些出神的盯着面条,抿了抿唇,将面条全部捞出来,冷水过面。
精致的面容似乎有些紧绷,有条有理,却略显僵硬的动作着。
陆庭深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她,最后也只是沉声道:“给我做一碗。”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秦浅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放下筷子撑在大理石上,后背竟然布了一层冷汗,不禁抬手扶了扶额,轻声自喃,“秦浅,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啊。”
这个问题早就不重要了,为什么还要问出口?
是她魔怔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这他清冽的沐浴露味道,她蹙了蹙眉,弄好两盘面条之后端了出去,走出去便看见他低垂着眼帘,右手夹着一根已经点燃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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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走了过去,放在他面前一盘,自己则是坐到一旁,随意搅拌了几下,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陆庭深似乎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将抽了一半的烟蒂掐进烟灰缸,拿起筷子。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就只有两人吃苗条的声音。
良好的教育让秦浅就算吃苗条也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而陆庭深自然就更不会了。
五分钟后,秦浅吃好了放下筷子,对面得人早已放下筷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那眼神似乎已经看了有一会,她微微一怔。
视线又落在他的盘子里,苗条也所剩无几,她起身走过去将碗筷收拾起来,转身朝厨房走去。
“因为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