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露翻肚白,一日之计在于晨,街道口的小贩早早起来占摊位,例行上早朝的时辰到了。
林墨至今日生称抱病有恙,言帝对他依旧不理,今日的朝堂上呈现一片凝重之气,谁也不敢打破之个气氛,生怕引火烧身,毫无疑问是昨晚的月家灭门之事。
羽彻第二日醒来,见这不知何时来了个模样清秀的太监,只是那太监眼神实在令他感到厌恶。
想张口说话,咿呀咿呀半天都发不出半个音节,一个恐怖的念头席卷而来,他哑了。
那小太监见他张口闭口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心想大概是饿了或者渴了,只认为十分贴心的将羽彻扶到那吃食边,他自己也毫不客气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见羽彻这个半哑半废的人眼神更是鄙夷不屑。
昨日他是刚被送入宫的,随后被一人带到这里照顾这人,与他同行的几位皆是用可怜的眼神看他,吓他以为要伺候的是哪位得宠脾气不好的贵人,不曾想是个故人,还是个有仇的,见他落得如此下场心情自是大好。
“怎么,想喝茶不会自己倒,还真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太子爷,啊呸!”
见那人不理睬他,六儿心中火气也不知怎么的蹭蹭蹭往上长,心想,反正他现在也是个阶下囚,只要自己不弄死他,又有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只是一脚踢翻他的凳子,又不解气的踢到床头边。
羽彻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不过从那张扭曲的面孔也差得八九不离十,那人在骂他,被踢的地方如同骨头散架,对于这个残破的身体无疑雪上加霜,喜的是自己刚被推到的这里有个触手可及的花瓶,在那六儿骂骂咧咧的走来一指粘着他下巴,向他吐口水。
“砰!!!”
同时那人也成为一个血人倒下,羽彻却没有感觉丝毫的愧疚,恐惧,只有兴奋。
越以为听到声音最先赶来的会是门外的太监,却不曾想是那唯一对自己真心好之人,不知为何,羽彻一时不敢面对那人的眼神,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就要向自己脆弱的喉咙割去。
林墨至眼疾手快的抓住那双想要自尽的手,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太监和羽彻身上的痕迹,心疼不已,看着他半口半张的嘴,实在说不出话来,昨日已从李太医那里听说过了,可亲眼目睹又是另一种无法想象的心痛,恨不得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好。
一米九多的男人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羽彻,如果你愿意和我走的就点头,不愿就摇头”就算是不愿意,我也会把你打晕带走的。
羽彻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会离开这里的一天,欣喜的想马上点头,可一想到哪林家上下几十口人难道就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人首分隔两地吗?
“不用担心,府里人已经全部送走了”,林墨至好像知道羽彻所以得担心一样,果然最了解他的人还是他,羽彻见他这样说,低头不语,林墨至大喜过望知道那人是选择跟自己离开,也不着急,将带来的一件崭新御林军服饰给羽彻穿上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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