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鄢淮点头肯定后,薄媗庆幸自己不是活在电视剧里,不然被观众看到其他妃子拿着绣绷绣着花鸟鱼虫紫气东来什么的,然后她坐在一旁纳鞋垫那可真的太窒息了。
走到床边薄媗刚将鞋脱下整个人就被扯着倒在了鄢淮的胸膛上,瞧着鄢淮的动作有些不对她试探的问道:“陛下不是说臣妾可以睡了吗?”
“可以睡啊。”鄢淮翻身将小贵妃压在身下用鼻尖轻轻顶在她的皙白的颈子上,一呼一吸间都是馥郁的馨香,“你睡你的,朕睡朕的。”
话音刚落薄媗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被扯入了一阵又一阵的风起云涌里,在好似无穷无尽的热潮之中她告诉自己,明日一定要好好练字。
夜幕似被清水稀释的浓墨,颜色越发的浅淡起来,直到泛白的青灰色占据了整个天边。
脸上的痒意让薄媗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伸手将鄢淮的发丝从脸上拂下,揉了揉眼看着那个坐起的背影问道:“今日不是休沐日嘛,陛下怎么还起这么早。”
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的鄢淮回头问道:“准备去靶场练会射箭,媗儿要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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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想到冬日清晨的寒意薄媗摇摇头,将被子盖好准备继续睡。
被拒绝的鄢淮感到毫不意外,他的小贵妃怕冷又怕热,挑剔又贪睡。
换好衣服后准备出门的鄢淮又回到了内室的床边,在看到小贵妃恬静的睡颜后弯腰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开在额际亲了一下。
这样就很好,被娇养成一朵只有他才能供得起的富贵花,就再也不会产生‘燕京之外,天下之大,处处可去’这种可笑的想法了。
带着凉意的唇落在她额际时薄媗就已经醒了,等鄢淮离开后更是彻底无法再次入睡了,又稍微躺了一会儿后便伸手拿起了床边放的金铃。
听到殿内的摇铃声后桃影连忙走了进去,“娘娘有何吩咐。”
“让他们摆膳吧,本宫准备起了。”薄媗打算一会也去靶场看看,她还没见过鄢淮正经射箭的样子呢。
鄢淮射箭的样子她只见过一次,上辈子宫宴时鄢淮醉酒兴起随手点了个嫔妃头顶酒樽站在殿中。
那个嫔妃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而他站在层层高台之上神态桀骜的拉开了黑檀长弓,锋利的羽箭破空而去击碎了那盏白玉酒樽。
然后看着跌坐在地被酒水淋了满头不住求饶的嫔妃,鄢淮抚掌开怀大笑的问其他嫔妃是不是很有趣。
“是。”桃影默默在心中感慨,陛下和贵妃果然十分恩爱啊,贵妃竟然会为了陛下而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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