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洲岛距白云区,不过几十公里脚程。
我见时间尚早,干脆现在打车过去。毕竟,这事儿早解决一,我早一心安。
一路上,祝倩叽叽喳喳个不停。
仔细一听,半句话不离吃,果然不折不扣吃货一枚。
只是此时,我实在没太好心情,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还有完没完?一路上尽听你话,烦不烦?”我首先表示抗议。
祝倩一愣,“哟,大叔,您自己有病,还不让人话?这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那边,赵海珑顿时纳闷。
≈qu;陆哥,怎么了,生病了?”
祝倩口齿伶俐,没等我开口,立马接过话茬。
“对呀,赵主管,这事儿你不知道?”
我一听,心知要糟。实话讲,祝倩什么都好,就那张破嘴,损人特厉害。
我很担心她,一不心把我得抑郁症的事儿给捅出去。白了,这很不光彩。
于是,赶紧跟她使眼色。
无奈这会儿,这子居然直接向我看来,情急之下,我只能作罢。
而祝倩却洋洋得意。
“咳,咱们陆总前几被条狗咬了,我估摸着有狂犬病的风险,这不最近躁狂的很。赵主管,你可得好好劝劝你陆哥,再怎么工作忙,也要去医院看看。大叔,你我讲的对不?”
顿时间,我极度无语。
这会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老朱啊老朱,这丫头,恐怕也只有你能制住了!
广州很大,交通也堵,等我们赶到白云区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