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同样快速动手，无数经文自他口中浮出。
申灵心念一动，想要从文暮秋手中夺回镇魂幡，却有人比他更快。
越无涯一蹬地面，已是对上了半空中的文暮秋，二人对视一眼，动起手来。
申灵一咬牙，也是呵斥一声跟了上去。
叶疏被留在地面上，全心关注着上方的战斗，却没注意到周围散布出来的黑气正一丝丝微不可察地渗透入她的身体。
又被后背的金光吞噬。
她瞧着上面三人打得有来有回，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终于发现越无涯看似一直在跟文暮秋动手，实则总是拦着申灵想要抢夺的动作。
这个黑袍道长是有什么不对吧？
虽有些疑惑越无涯为什么要跟自己人对着干，不过比起仍然算是陌生人的黑袍道长来，她对于文暮秋的认可还要更高上几分。
也乐见其成越无涯站在文暮秋这边。
只是这样的平衡也还是被打破了。
“放开我儿！”
一道熟悉的厉喝，却是秋娘从破碎的枯井中钻了出来。
叶疏一看到她就吃了一惊。
只见她双目赤红，披头散发，一身原本还算雍容华贵的紫衣上面无数破损，再没了当家主母的尊贵样子。
一出来就拦在了文暮秋身前，查看完他的情况之后更有怨气冲天之象。
越无涯和申灵一时间也不得不避其锋芒，齐齐后退了半步。
“孩儿别怕，娘护着你。等娘擒下他们，给你当上好的血食！”秋娘握着文暮秋的手，疯疯癫癫地念叨着。
文暮秋却只觉得苦涩，他的娘亲原本是多么温柔和善的大家闺秀，却被暗害、又为了他不得不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