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漪禾是怎么离开这里的,左一一不清楚。
她唯一记得清楚的是漪禾临走前,看向她的那一眼。
没有凶狠没有毒辣,只是很复杂的朝她看了一眼。
可就是那复杂的一眼,让她顿时由脚底生出了一股子的寒意,那是一种比凶狠的表情更加让她害怕的表情。
她看不懂里面的复杂具体暗含了什么,却是莫名的害怕。
由骨子里生出了害怕。
左一一想追上去向漪禾解释两句的,只是漪禾走得快,而她又被冥渊给留了下来:“对于婚事,你可有想要的?”
美其名是商讨大婚的事情,实则左一一明白,就是变相的折磨她,换着花样各种法子折磨她。
被留下来的左一一,一脸的生无可恋:“冥尊大人,我有发言权么?”
冥渊很喜欢看左一一明明一肚子的火气,却隐忍不发的咬牙切齿模样,很生动很有趣:“你可以说说看,兴许本尊心情好了,就许你权利了。”
左一一啥都不想说了:“算了,我算个狗屁,冥尊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冥渊挑起唇角微微一笑很绝艳:“你这算是自暴自弃了?又或者破罐子破摔?”
左一一连掀起眼皮子看一眼冥渊都嫌累得慌,可不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
反正她横竖都逃不过他一句话定生死定自由,既然如此,她还发言个屁啊发言。
左一一隐忍着不吭声,冥渊心情更加好了:“许你权利,你说说看。”
瞧着冥渊明显变好的心情,尼玛滴,左一一就不畅快了,她就知道他的快乐是建立在她的不快乐上面。
既然如此,她和何须再忍,噼里啪啦的,左一一就开始机关枪似得停不下来了。
再憋下去,特么的她得憋死:“冥尊大人,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哈。”
“我本来是打算不说的,既然你问了,那我就……”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本尊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