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姬司夜的动作，左一一有一瞬间的愣神：姬司夜，他……
当外袍的纽扣全部解开，姬司夜又牵引着左一一的手，替他自己脱去了外袍。
天气并不寒冷，正值初秋的凉爽，外袍之内便就只剩下里衣了，少去外袍错综复杂的纽扣，里衣就是靠几根袋子系起来的，更是方便穿脱。
不能再脱了，再脱里面就啥都没有了，左一一有些退怯了。
即便跟姬司夜成婚这么些时日，就算两人平时没少牵牵小手拥抱拥抱，哪怕是出门游玩有时候他们躺在一张榻上，那也是规规矩矩的，哪层像现在这般模样宽衣解带过的！
是以，左一一不自觉间是有些退缩的。
然，姬司夜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哪怕明显的感觉到左一一的退缩，他也仍旧不退缩半分，也不容许左一一退缩半分。
那紧紧握着左一一手，不让她退缩的坚定，似乎在极力求证着什么：“一一别怕，都是第一次，咱们慢慢来。”
旁边不远处有冷冽的眸光如刀凌迟般的射来，姬司夜也丝毫不见惧怕之意：“一一更别觉得害羞，咱们是夫妻，行夫妻礼在正常不过。”
左一一从没有见到姬司夜这一面，只要她退一步他就上一步，紧紧逼迫着她不放。
认识以来的姬司夜一直都是很在意她的所思所想，从没做过一件让她为难的事情，连一句为难的话都舍不得丢给她。
今夜这般不不相让，步步紧逼，左一一诧异之余，也觉得正常的男人，是该如此的。
是她忽视了姬司夜最真实的感受！
可冥渊就坐在那，就算她今夜是真的想要成全姬司夜，也无法做到冥渊就在旁边，她还能做到无动于衷跟姬司夜继续：“姬司夜，我……”
不管是惧怕冥渊也好，有人在旁边盯着她觉得尴尬丢人也罢，左一一反正是退缩了：“要不，今日算了吧？”
一旁的冥渊听到，呵呵笑出了声，不是讥讽更不是挖苦，而是心情很愉悦的劝说：“别啊，继续，本尊正瞧的有趣。”
死女人，还知道退缩，还知道可为不可为，也算是有那么点知道好歹了。
左一一的手被姬司夜强势的握着不容许退缩，姬司夜锁着她的目光更是逼迫感十足。
可姬司夜再如何的逼迫强势，都抵不上冥渊看似漫不经心背后的压迫。
她觉得她都快要被逼疯了，却因为冥渊的话赌气的回怼了句：“继续就继续。”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