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枝洲拿着纸笔上去讲台,除了周挽让跟台阶边缘那还有个空位,其他都被人站满了,纠结片刻,贺枝洲还是走到了人的身边,手上面的笔在白纸上面轻轻划了两下,“你刚刚对着我说什么了?”

    “……”周挽让笔一顿,眼角余光看到老梁正在给别人讲题,连忙垂首凑到人的耳边,热气吹得贺枝洲不舒服地往边缘靠了点,“喜欢你。”

    都是三个字,勉强凑一下,防止挨打。

    贺枝洲呵呵两声,全然不相信对方的话,抬头看着投屏上面的题目,开始思考着怎么解题。

    剩下半节课,梁永德将投影仪上面的题布置下去就走了,讲台上面站的一大排的人也开始往自己的位置上面走。

    贺枝洲刚坐下没多久,就被跟在身后的摇着尾巴的alha吵得脑壳疼,捧着保温杯轻呡了两口,还没腾出时间跟人理清先前“撒谎”的仇,就被人扯着手腕往外面走。

    “等等,我水杯!”

    “我的事情重要。”

    周挽让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没忍住折返,将人手里面的保温杯安稳地放在桌子上后,扯着人就开始往教室楼上面跑。

    等去到天台上面已经废置的厕所里,贺枝洲刚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比自己高上几分的alha垂首压在自己的肩上,下巴压得她肩窝疼,蹙眉刚想将人推离,颈项上就传来些许痛意。

    “你又干嘛了?”

    “想要抱抱。”

    闻着熟悉味道而逐渐放松下来的周挽让,只觉得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后脑勺传来阵阵酥麻,敛眸轻咬着偏性腺的地方,舔舐着唇瓣。

    “等会儿是自习课,我不想上了。”

    贺枝洲抬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手轻轻揉着撒娇alha的性腺处,只当对方是在找个方式跟自己撒娇,缓缓道:“那今晚我跟你回家住?”

    “真的?”

    要不是人不能长出毛绒绒的大尾巴,贺枝洲都要怀疑对方变异了,杏眸圆睁,里面的欣喜都不带遮掩。

    就等着下一秒贺枝洲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