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枝洲用手将扎好的头发全数抓起,露出白皙的颈项在周挽让的面前。
对方低眉顺目的模样让往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春消融。
周挽让弄着手里面的项链,解了好几次都没有解开,不由懊恼,这玩意的链子真的可以再拉胯一点,好歹老婆本全花了,能不能把偶像剧情给她演顺一点。
贺枝洲将人的动作收入眼底,轻笑道:“别着急,我又不会跑。”
一霎间,周挽让整个人像是被放在蒸笼上面煮的虾,愈发红艳,急的手里满是汗水,最后还是贺枝洲握着人的手慢慢将它解开的。
“是它太难了。”
周挽让连忙将这口漆黑靓丽的大锅给扔了出去。
坚决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问题。
“难解点好,这样子就一直都是你的了。”
“……”
手刚靠近人颈项准备帮人戴上项链的周挽让,直戳戳地用扣子把自己指腹给戳了下,整个扣歪了。
“……”你还是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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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话了,手抖。
周挽让帮人把项链戴上以后,先前被项链戳中的指腹被贺枝洲轻轻捏着揉了下。
冰凉金属接触到人的肌肤微微泛凉,贺枝洲顺势躺在人的身侧,手抻了下被子钻了进去,脸颊埋在周挽让的衣服里面蹭了两下,闷声道:“你把灯关了吧,我想睡觉了。”
“好。”
灯熄灭以后,周挽让缓了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楚,缩进被子里面,单手虚揽着对方的腰肢,与人额头相贴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