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蕴进监狱的时候,整件事情就已经被弄清了,她名义上的表妹借她的手想要杀掉闫妍。
梁姿感叹于她们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有变态倾向,心里赚钱的想法蠢蠢欲动,恨不能找几个心理有病的富几代捞一笔。
“她怎么判?”廖蕴手撑着膝盖,手指上面裹上了层层白条,那是用犯病的时候分不清楚现实和虚假,自己掰开了木筷狠狠戳下去留下的印记。
如果再晚一点被人发现,指不定就废掉了。
“未成年,怎么可能判?”
冲顶才十五十六岁的姑娘,还是个珍贵的o,就算真的要判,也要确切的证据。
如果不是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人的身上面,对方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坦白了,谁也不会知道设局的人到底是谁。
廖蕴攥紧自己的手,钻心的刺痛没有办法抵抗深入心髓,血色慢慢吞噬着白条布上面的空间,亦如alha红了的眼眶,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昏暗的偏僻仓库里面,廖蕴晃着手里面的□□,头顶上面时闪时灭的灯光让alha隐没在阴影之中。
刀刃卡住,压缩弹簧的声音咔咔作响。
被绑着的o冷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像是早就知道对方会找上她一样。
“你想做什么?”
“吃药还是被我划一刀,你自己选一个。”廖蕴双腿架在木桌上,手里面的匕首挥手一扔,深陷桌内几分,随着军靴踢了两脚,放在桌面上的药瓶晃了两下,磕在桌面上发出轻响。
手脚被绑的o轻敛眼眸,眼眸下的泪痣微微上扬,嘴角上扬,嘲讽道:“你以为我是那个没有用的beta吗?你知不知o对于国家来说有多重要?”
在牢狱里面剪了短发的廖蕴,垂首抬手捏捏耳垂,轻啧一声,“我可不觉得你这种只能用来生育,把自己当廉价品进行交易的o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廖蕴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对比起刚进监狱的桀骜,现在能够给o两条路进行选择,已经表明她的脾气好了不少。
要是放在以前,管她到底是什么?先用刀划花人的脸就完事。
“呵,你又懂了?”o嗤笑一声,仰头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廖蕴,垂在眼前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视线,“你怕是不知道在你入狱以后,你心心念念的那个beta做了些什么吧?”
“哦,也对。”o轻啧道:“谁会喜欢一个拿刀割破自己性腺的神经病。”
“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