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黑的时候,商震和喜糖终于又躺回到了属于他们两个的那个小棚子里。
两个人都很累了,但在没有睡着之前两个人便又大致说了说一天的事。
果然,喜糖和大眼贼儿打了一天的架。
大眼贼儿那是胡人,虽然也是少年却比喜糖壮了许多,摔跤喜糖肯定摔不过人家的。
但喜糖一向机灵,我摔不过你那我就和你动拳脚。
两个人打了一天的架,喜糖固然被人家摔了个鼻青脸肿可那大眼贼儿却也被喜糖打了个呲牙咧嘴。
胡人虽然野蛮,但在打架上还真不玩赖。
那大眼贼儿非但没有用他那主子身份欺压喜糖的意思,晚上却是给喜糖送了块肉食来。
而那些肉食也就成了商震和喜糖的晚饭。
那家伙在把那块肉扔到了草堆上临走之前,却还冲喜糖打了一连串的手势。
一比划那已经落了山的太阳,又指了指东面。
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然后又摆出了副打架的姿势来。
他那意思自然是明天接着打!
对此喜糖能有什么办法?打就打吧,虽然打不过但至少还有还手的余地。
若是人家耍起那主子的身份来,那自己岂不是白白挨打?
到了此时商震已经忘了和商震显摆自己拿绳梯当马镫的事了。
等大眼贼儿一走,他便把自己听那扎讲的道理说给喜糖听。
那就是,和大眼贼儿打架的时候,不能总输也不能总赢,能输六赢四那却是最好的。
两个少年人说了一阵后终究相继睡着了。
而商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后便又开始做自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