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乾那十岁孩童的脸痛的扭曲不堪,额头汗珠不断。
“渊源?你这是在要挟我喽。”
我点燃了一支烟,却没有吸。
“当然不是!只是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道法与能力跟你父亲很像!我……我给她解咒,你自己问她吧。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苗乾忍着剧痛跪在我面前。
“你当我找不到破解咒术的高人嘛?”
“怎么……怎么会!但是每个人下咒术方式多少不一,施术者亲自解除效果最好。你不是不知道!”
苗乾快要哭出来了。
“杀了施术者,受术者的咒术会自然解除?”
“不可能!我下的咒术,蛊咒相合。我死了,她也会死!”
“哦,那你解吧!”
“你不杀我?”
“嗯。”
苗乾听完长舒一口气,忍痛坐好,空中念念有词,双手也随词摆动。那个装嫩老女人从刚才站立的姿势突然倒下,不时,一条极细的黑色蠕虫蠕动着向苗乾而来。
我将残剩的烟头丢向那蠕动的恶心虫子,指尖微动,那虫子瞬间被蓝色火焰烧成了灰烬。苗乾也因此呕了一口老血。
“你……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苗乾大口喘着气,显然这条蛊虫对他而言付出了多少心血。
“嗯,走吧。”
我说。
苗乾如蒙大恩,长舒一口气转身向另外几人爬去。我转身一掌隔空打在苗乾背部,此掌足以震碎他身经脉,今后他就只剩下思想了,与植物人无异。并将他直接打到了那几人身边,白玉楼登了一下腿,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