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是这群人里最早认识他的,也是最早开始做生意的,后来多结交了些女孩,陈凌也要忙学业,时不时还得跟着陈景阳参加公司里的事务,腾不出时间和心力,索性放权交给沈七来管。
“他还在,他还在这里...他想掐死我,你知道吗?他想掐死我!”
当初那男人很变态,各种工具齐上,又掐又打,不是她意料中的趣,更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到一半时她就退却了,拼命求饶,可那男人丝毫不把她的泪水和害怕放在眼里,反而下手更重了。
此前她从没有经历过,唯一的一次却成了她接连不断的噩梦。
妙妙咬着下唇,鲜艳的血珠从齿缝间溢出来,染红了雪白。
陈凌也迟凝了一会儿,边抬手触碰她肩膀,边循循善诱:“你一定是看错了,这里除了我和你,没有别人了,听话,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她没有推开,只剧烈颤了颤,泪眼汪汪地看他:“回家?”
“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吗?你说你想在淮城扎根,想买房,拥有属于自己的家,你都做到了。”
“我、我没有!你骗我——”
妙妙想挣扎,却被他紧紧箍住,耳畔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柔语安抚。
温暖的怀抱如同一汪润泉,清浅的、酥麻的从四肢传来,逐渐潜入鬼火与荆棘包围的心脏,以纳百川的声势扑灭所有彷徨与不安。
沈七立在一旁默默看着,她泪如泉涌,面颊一片晶莹,哭腔凄凉,像受伤的小兽。
他垂了眼睑,视线黯黯然地盯向自己的鞋尖。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我只要一想到他对我做的...”妙妙哽咽着断断续续道:“睡觉做梦都是他...我真的快要疯了...凌也...”
“没事了,你先好好休息一阵子,其他的都不要担心,好吗?”
“休息也没有用,我赶不走他。”妙妙胡乱擦了把泪水,泪眼朦胧地哀求:“你不是有药吗?你给我几颗,几颗就行,好不好?我求你...”
陈凌也眉宇凝重:“你知道我不能。”
“我不会上瘾的,真的,我只想睡个好觉,像你说的过去这阵子就好了,凌也你相信我。”
“明天让沈七带你去医院开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