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奔跟大家对视了几眼,然后一拍大腿道:
“如果他真的能让我靖北军不再缺钱。给他个宣节校尉又如何?”
牛琅高兴的蹦了一下,扭头就往外跑。
牛奔喊住她,“这天都黑了,你还出去干嘛?”
牛琅回头答道:“自然要去告诉他!他还不知道呢,这个赌怎么打?”
牛奔哭笑不得,“你明天再去不行吗?”
话还没说完,牛琅已经没有了踪影。大家也一起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赌虽然打了,但是没人真的在意。
十五岁的牛琅在他们眼里都是孩子。那个小子才十二岁,能干出啥事?
如果两个孩子就能解决靖北军的困境。他们这帮大老爷们的年龄可就真活到狗身上去了。
远方猛的打了几个喷嚏,警惕的打量四周。漆黑的眸子在夜幕中闪着蓝光。
它心里有些纳闷,“谁在骂本汪?”
“嗖!”一个黑影带着风声在墙头上闪过,落进院子里。
远方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然后用身子在黑影腿边蹭了蹭。
牛琅摸了摸远方的狗头,悄声问道:“苟且在哪个房间?”
远方的狗嘴歪向西屋。
那时候的窗子都没有玻璃。都是在细密的窗棂上糊上一层油纸。
窗扇也不是平推,天热时候都是从下面推起来。然后用一根木棍支上。
牛琅走向窗户边上往里看去。只见苟且脑袋早已经离开枕头,窝在自己胸前。
被子被卷成长条,搂在怀里。一条腿还压在上面。睡得正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