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做什么呢?那么着急?”周挽让将自己手里面的面包微微抬高些,怕扣着自己的矮脚猫等会儿突破极限,跳起来把自己手里面的面包袋子给弄破。
“喵喵。”
橘白猫咪相较于年纪有些大了的波塞冬,更加活泼,绕着回来的周挽让到处转着。
周挽让没有多理会它,将面包放在桌子上面以后,才发现贺枝洲没像平时一样坐在客厅,刚往里面走了两步,还没来得及朝楼上面走去,就看到客厅的茶几上面放了印有医院的名字的纸袋。
“生病了吗?”
周挽让蹙眉,最近贺枝洲应该是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如果有的话,也应该直接跟自己说才对。
毕竟家里面就有一个学医的放在这里。
周挽让一边疑惑,一边将纸袋拆开,看里面有什么。
等纸袋里面的东西看完以后,周挽让淡定地将东西塞回到纸袋里面,穿着拖鞋开始往楼上面走。
如果家里面有别人,估计一早就能够看出来alha走路的姿势同手同脚,僵硬至极。
贺枝洲本来想睡一觉再做饭,谁知道直接一觉睡到了天黑,等周挽让从房间门口摸进来,才缓缓醒来,一醒来就落入了带着草莓香味的怀里。
贺枝洲的手勾着周挽让的颈项,带着些许热力的掌心贴在她的背部,明显感受到人身躯的僵硬,思索片刻,很快就想明白对方这是怎么了。
“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了?”
“嗯。”
alha闷闷不乐地踢掉拖鞋,翻身上了床,将头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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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人的肩窝上,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贺枝洲见人像是小孩子一样赖在自己身上面,轻笑着捏着人的脸颊,“怎么了?我怀孕你有必要这么不开心吗?”
“怀的也不是哪吒啊,在肚子里面有不会待上几年。”
贺枝洲开玩笑地凑到人的面前,瞅清楚对方的表情,确定对方只是沮丧而没有别的情绪,不由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