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好狠的丫头啊!
“季卿请起!”
永安帝闭着眼睛,唤了一声。
没错,当年,季安山浑身是血的闯进来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的。
季抒墨站起身来:“回皇上,外面已经干净了,为首的南边城已经被臣拿下,参与叛乱的叛党,也都被臣拿下,为首的丞相之子林帆,已经被臣就地正法!”
“好!做得好!”
永安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拍了拍季抒墨的肩膀:“你做得好,跟你父亲一样优秀!”
这样的夸奖,季抒墨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只是拿出那罪己诏:“臣只想知道,这个可还作数?”
事已至此,大势已去。
永安帝也不做挣扎,轻轻的笑了笑:“作数,自然是作数的,重审重判,或者是把这个昭告天下都可以,可是季抒墨,你可知道,这罪己诏,是杜草用什么样的代价换来的吗?”
“父皇!”
皇甫珑急了,跪在地上:“父皇,别说!”
季抒墨皱眉:“什么?”
“命啊。”
永安帝哈哈大笑:“你们季家的血流的够多了,都是慕家害的,都是慕家那起子小人害的!
所以,朕帮你除掉慕家最有出息的那一个,哈哈,季抒墨,往后,你当真是会顺风顺水了,你们季家也可以平反了!只是,你会失去你最爱的女人,这个就叫做代价,是你们跟帝王作对的代价!”
“不!”
季抒墨咬牙:“我不!”
“由不得你了。”
永安帝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寝殿的密室,留下季抒墨一个人站在外面,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