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海的花凋零了一地,枯萎的花蕊夹杂着殷红色的泥土,好似一方人间地狱。
沙漠之下那残城中不断掺杂着慎人的咆哮,似乎城池在哭泣。
三秋站在这动荡扭曲的世界里,透过逐渐黯淡的眼中间隙渐渐什么无法看清。
三秋能做的,唯有用手盘盘那巴斯特的头颅解解压,站在原地默默祈祷。
无能为力的感觉泛着冰凉,浸透了全身,就连脑子里都透着烦躁。
巴斯特的脑门都被三秋那越来越快的双手盘的白里透红,那红色的眼睛突然开始黯淡起来,嘴巴也没了动静。
【绝不是因为我盘的!】三秋发现那怀中的脑袋没了动静,却盘的更快了。
沙漠之下,小雨,突然开始嘀嗒嘀嗒地落下。
腥味越来越大。
不少液体甩在这青年的脸上。
这水的气味顺着秋丘的鼻尖流了进去,却在秋丘的喉咙处中迸发出一股腥臭古怪,令人反胃的异味。
这液体散发着那股腐朽的怪味,三秋也没忍耐住,用着衣服擦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
原来是一片粘稠的青绿色液体,此刻一擦,便蹭在了衣服上,随即不断腐蚀着衣服。
“是血……”三秋有些厌恶,默默自言自语了一嘴。
【没错,是血】长歌突然冒了出来,似乎在嘲笑三秋。
【长歌?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还能说怎么办?赶紧想办法逃呗。】
【怎么逃啊?】
【用脚………】
三秋顿时心中一气,觉得长歌是在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