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全是低气压。
二长老不断地在作死边缘徘徊:“少主,安季所言并不无道理,这位姑娘身上确实疑点重重。”
大长老干脆也硬着头皮上去附和了句。
花绵见耿珏祈脸色阴沉,也没什么表示。
估摸着在这种重压之下,正常人都会把她送进地牢吧。
她还想念着她在地牢里的那只床呢。
耿珏祈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朝她这边看过来,深深地睨了她一眼。
花绵笑着摸了摸鼻子。
这目光那么奇怪,难道他也相信了那些长老的话?
花绵忽然觉得有些失落,说不上来是心里是什么感觉,酸酸涩涩的。
耿珏祈看了她仅一秒,就回过头对身后的诸位长老道:“我想,我做事,恐怕还轮不到几位长老质疑吧?”
“此事我自由主张,我说她不会做,她就绝不会做!”耿珏祈继续释放着低气压。
他选择相信她——这是花绵没有料到的。
“她是我派人带来的,难道各位是疑心我对我的父亲做出什么事情?”耿珏祈又嗤笑一声,漆黑的眸子紧盯着二长老。
二长老捏着手底下的布料,低着头不敢吱声。
这个废柴怎么可能有这种眼神?
难道,他一直都在藏拙?
花绵看着众位高层忽然变化的神情,皱了皱眉。
“宿主,你为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呀?”团子又在旁边发出致命疑惑。
七柒拍了拍它脑袋:“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嘛?怎么那么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