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紫嫣抬眼笑看着暮霜：“我倒没觉着你迟了。原本想着明天再问你，既然现在来了，那就说说看。”
“姑娘，最近京城真有一件新鲜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汇春园新来了一位姑娘，弄出了好大的阵仗。现在汇春园门口贴了告示，把她的歌声夸得天花乱坠。
“说她的声音可以让人，让人……那叫什么来着？”暮霜没念过书，那些四个字四个字的，对她来说太陌生。
陆紫嫣瞧她的样子，只觉得可爱：“不急，你慢慢儿想。”
“噢，魂牵梦萦，念念不忘。大概就这样吧。那个姑娘名字也很好听，叫做烟鹂。”暮霜一拍脑袋，终于想了起来。
陆紫嫣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勾起回忆。在书里，就是这个烟鹂，当真是让陆放念念不忘。
又听暮霜继续道：“这个烟鹂姑娘列出了许多大家从来没见过的条款。
“比如什么，花一两银子，可以成为汇春园最尊贵的客人，拿着刻有‘贵’字的小木牌，能享受许多普通客人不能享受的待遇。
“还有什么，嗯……噢，花满一千两银子，如果手持‘贵’字小木牌，就可免去三百两银子；
花满九百两银子，便可免去二百两银子，类似于这样的条款。”
“当真如此？”陆紫嫣的桃花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
暮霜重重点头：“还有，那个烟鹂姑娘三天后就会登台初展歌喉呢。”
陆紫嫣怎么听都觉得这些东西似曾相识。“尊贵的客人”，不就是VIP吗，那些所谓的条款，不就是优惠吗，就跟淘宝双十一双十二的活动一样。
难道，这个烟鹂，跟自个儿是老乡？
……
晚风卷着月光流连在玲珑院。
陆紫嫣靠坐在浴桶中，热水氤氲，慵懒闲适。
“朝露，明后天你去置办两套男装。”
朝露给陆紫嫣顺着头发，听到这句话，她顿住了：“男装？姑娘要男装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