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胡说!本系统也可以让您出去!只不过会耗费些时间罢了。]
扶桃皱紧眉,心里多少还提防着羽惹,所以怕她对自己不利,从系统那要了一把利器,随时做好防范。
但这把利器还没来得及用上,就哐当一下掉落地上了。
偌大的殿院里有四个侧放的半人高木架子,借住月光,看清上面各绑着浑身带血的小姑娘。她们垂着脑袋,头发杂乱地散在脸前,姿势均呈现标准的跪下,双手被捆在后脑的横杆上,十指被拶得死死的,绞的血肉模糊。
扶桃乍看这种情形,吓得捂住嘴踉跄一步。
靠边的姑娘虚弱地抬起脑袋转过来看过来,她的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瞧见扶桃时激动地转动手腕,但又疼得安静下来,只好哭着用眼神哀求。
“这四个人你应该熟悉吧?”羽惹挑眉问道。
若她不说还好,她一提到,扶桃才认出这些人是祁瑾今天派来的仙侍们。
“你看她们跪的方向。”羽惹食指在空中划了一下,最后对准扶桃今天住的地方,“在向你忏悔呢。”
“这种道歉方式,你怕不怕?”
扶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情复杂,她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是想让她知道祁瑾为她出气?还是告诉她祁瑾惩罚人的手段过头了?
“现在的天帝其实不是你先前看到的那个样子。”
羽惹很笃定地说道。从今日这件事看,她算是知道祁瑾对扶桃的感情动弹不得了。所以她现在要的不只是扶桃这个人永远回不到祁瑾身边,还要她的心也离得远远的。只有这样,他们两个才会永远无法在一起。
“我知道……”扶桃看向地面。
其实她不仅知道,而且明白这件事和自己逃脱不了关系。先前想要解释,但是祁瑾根本不在乎了。他们之前恐怕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相处方式了。
“那你也知道当初邵颇君问你偷剑的事其实是天帝一手策划的?别误解,这个天帝是我家裕怀君。”
扶桃猛得抬眼看向她。
“原来你不知道。”羽惹看着手上的伤叹气道:“其实本就是两方人互相猜疑,碍于没有证据。恰巧呢,我也是偶然得知那剑是你偷回来的,才晓得原来我家君上早早能操控芸碎剑了。”
不然她还以为这都是邵颇君在自导自演,以及那手臂的伤真的是芸碎拿回来后失控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