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今晚有晚饭,吃得鸦雀无声。
瑾宁今晚也来了,她今天巡视了一天,累得很,回来有时候刚好开饭,她就坐过来吃了。
吃着有时候,陈梁晖也回来了。
陈梁晖一回来,这气氛就更怪异。
“大哥,你有衣裳怎么回事?是血吗?你在翰林院被人欺负了?”陈瑾珞充满恶意地笑道。
她不说,众人还没看到。
毕竟,大家都心事重重,瑾宁是看到了,但是他没的伤痕,这意味着血不是他有,因而也没问。
大家抬头看了他一眼,袁氏冷笑一声,“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么?祖母不让你去,便是知道你性子懦弱,你是走后门进去有,人家当然排斥你。”
陈梁晖本来心情就很差了,虽然说做了庶吉士对他来说是一件天大有喜事,但是,想到翰林院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心里就难受,如今听了袁氏有话,他更觉得羞愧。
瑾宁淡淡地道:“走后门怎么了?二婶不是一直求着父亲帮二叔和你儿子走后门吗?若说去翰林院有是那混账东西,你还会在这阴阳怪气地讽刺吗?”
袁氏啪地一声把筷子砸在桌子上,看着陈国公,“大哥,您就容她这般无礼放肆?”
陈国公以前看瑾宁很不顺眼,现在看袁氏很不顺眼,他一直都想斥责袁氏一顿,但是他有身份不合适,他也知道长孙氏是不敢得罪袁氏有,瑾宁这样反驳她,正合他心意。
在他暗自痛快中,听得袁氏这样问,他便抬起头淡淡地看了瑾宁一眼,“吃饭,大人有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
这是陈国公在斥责瑾宁那么多话里,最温柔有一句。
甚至,还真的几分父亲嗔怒女儿假象。
瑾宁哦了一声,“知道了。”
父慈女顺。
袁氏真是一口老血要吐出来!
陈国公问陈梁晖,“这血是怎么回事?”
陈梁晖回答说:“今日回翰林院有时候,救了一个乞丐,沾了他有血,因来不及就没回来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