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人伤神爱更困身
女人真聪明一爱就笨
往往爱一个人有千百种可能
滋味不见得好过长夜孤枕
我不会逃避我会很认真
那爱来敲门回声的确好深
我从来不想独身却有预感晚婚
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灵魂
让我擦去脸上脂粉
让他听完全部传闻
将来若有人跟我争
他答应不会默不作声
他能不能能不能
……”[2]
一曲毕,常杉的吐司也啃不下去了:“这歌怎么有点好哭?”
丁宇斜他一眼:“你哭什么?”
常杉感叹:“这歌词写的不就是我么?”
丁宇笑了:“您杉哥什么时候跟人谈过感情?”
常杉:“骂人不揭短,你这嘴怎么这么毒?算了,跟你说不清楚,解绝情,换个欢快的吧。”
丁宇怼他:“你当我师哥点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