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做出那些事情之前,自己没有必要和他撕破脸。

    无暇还是挺喜欢那种‘被爱’着的感觉,所以。

    他让辞秋活下来了,但是宁少心不行,他的计划已经开始了,不能停下。

    “无暇你这话什么意思?”宁少心听到这里微微皱起眉,他觉得这个徒弟醒来之后有些不一样,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

    “师尊和我来。”无暇在宁少心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宁少心一脸疑惑,但还是跟着无暇往太阴殿的方向走去。

    辞秋住的地方时太阴殿的偏殿,隔得并不是很远。

    在太阴殿的后院,也就是他们三个经常修行的地方,宁少心看到了一个东西,瞳孔微微缩聚。

    太阴殿的后援是一大块空旷的沙地,角落里摆放着三四个用来练习用的木桩,从这里可以看到远远地峡谷外的景色,若不是下雪天,站在靠近悬崖的地方能够看到峡谷深处的流水如同玉带一般的蜿蜒向天际。

    然而此时的场地之中站着一个人。

    一个宁少心‘朝思暮想’的人。

    无恨。

    来人带着一个诡异的笑脸面具,身上穿着一袭黑袍。

    “……”宁少心的心跳加快了一拍,但是很快就了解到了情况。

    “是你做的?”宁少心侧过脸看着自己身后那如同平日里并无两样的微笑皱起了眉。

    “是,把你做的都还给你。”无暇微笑着说道。

    “孽徒!”宁少心抽出了手中的长鸣,闪烁着寒光的剑锋在拔出的瞬间仿佛凤鸟名叫一般。

    这把剑和辞秋的凤鸣出自同一个师傅,只不过自己手中的剑要来的更加合适自己。

    剑锋直勾勾的逼向无暇,无暇并没躲闪,仍由宁少心的剑锋将自己贯穿,然而就在此时那身后站着的如同鬼魅一般的无恨飘到了宁少心的身后。

    “我是孽徒,但至少好过一个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儿有着非分之想的师傅。”无暇微笑着说道。